傅庭深對蒙修文言傳身教說:“強扭的瓜不甜,人家都嫌棄你成這樣了,你還執著個什麼勁兒,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你不如就好聚好散了。”
蒙修文已經不知道聽多少人勸過他,再努努力,就算塊石頭也會被捂熱了。
沈遇安不過就是年紀小,不定。
人家是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傅庭深倒好,直接讓他好聚好散了。
蒙修文不聽勸,執著的說:“我的字典裡就沒有離婚這兩個字,她越是想避開我,我就越想湊上去,和她離婚,不是成全了她和那下賤的狗男人,那男人倒是挺會藏的,到現在人也沒找到。”
傅庭深自顧不暇,也沒辦法去給蒙修文出什麼主意。
他微微歎了口氣說:“你也挺殘忍的,明知道心裡沒有你,還非要互相折磨,宜熙的那個小助理何佳,你以前不也是和他愛的死去活來的,現在人都快被你搞成抑鬱了,你也不表個態。”
蒙修文扯了扯唇角,對何佳的名字,他有點陰影的懼怕,“誰說當時愛過就不能分手了?我還想跟你取取經,怎麼和女人的分開她們不會糾纏你。”
這個問題把傅庭深給問住了,他恍然發覺,以前的那些事情,仿佛是隔了一個世紀。
他冷淡的說:“現在沒人糾纏我,也不敢糾纏我,你這種苦惱,問我也沒用”
蒙修文拍了下大腿根,“也是,除了送走那位,這些年還真沒看出來你和誰有過牽扯,有嗎,也都是子虛烏有的,就連你身邊一直跟著的葉欣都要結婚了。”
傅庭深和葉欣的關係,在很多人眼裡都是說不清道不明,但宜熙從來沒誤會過。
哪怕中間的閒言碎語,說葉欣是傅庭深最得力的助理,同樣也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情婦。
後來打從傅庭深結婚以後,謠言這才慢慢的消了!傅庭深嗓音清冷的強調說:“剛才那個也和我沒什麼關係,小女孩罷了,在我眼裡沒什麼性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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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深回來都已經過了淩晨,臥室漆黑一片,他摸到牆壁上的開關,怕突然的光亮影響到宜熙睡覺,抬起的手臂落下。
“我等你到現在。”帶著怨氣的聲音從空氣飄蕩過來。
傅庭深這才將燈打開,“原來你沒睡啊,回來有點晚了,辛苦了等我到現在。”
突然的光亮讓宜熙很不適應,她微微的眯起眼睛。
宜熙穿了一襲親膚色的真絲料睡裙,手臂端著,擰眉靠近傅庭深。
“深更半夜的送女孩回家,酒吧點台陪酒,傅庭深你說你做的事情,哪條不該死。”宜熙眼神和語氣都帶著彪悍。
她這種態度去對待數落傅庭深,已然把傅庭深已拉下了神壇。
“你知道的還不少,我也沒想過瞞著你。”傅庭深放下了車鑰匙,疲倦的坐在沙發上,語氣平緩,他捏了捏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