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還好吧。”
“你是在問我?還是說我老公。”邱鑫曬笑,她對宜熙是沒什麼意見,覺得小姑娘難能可貴的靠自己。
對傅庭深她是積怨已深,至今都記得他們落魄的時候,想讓傅庭深拉我一把,他冷漠的態度讓人心寒。
傅庭深笑了笑說“也許我不該問,進去了。”
邱鑫叫住傅庭深,“我老公到現在喝多的時候還能提到你的名字,可見他一直都把你當朋友。”
傅庭深沉默沒有說話,生意場上哪裡來的朋友,當年他和倪光華也不過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當年他是想拉倪光華出泥潭,無奈他弄的杠杆窟窿太大,欠到銀行都再不敢借錢給他。
吳優優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石榴開始剝起來,有些惆悵的和宜熙說:“咱們家那些晚輩們都結婚了,現在單身的就剩我一個,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喝上我的喜酒。”
宜熙擰眉,“你才二十就這麼著急把自己嫁出去,你是多怕沒人要啊,被那老頭子的打擊的,自信心也打沒了?”
吳優優:“你是嫁出去了,才會說這種風涼話,不過傅庭深對我們家人也蠻差勁的,你說你嫁給傅庭深,我們家裡人都落了什麼好處?一點光都沒借到,他對我們家人也挺摳門。”
宜熙明白吳優優為什麼會這樣說,還不是逢年過節,傅庭深很少露麵他們家的聚會。
更彆說是給每個人都送東西。
吳優優說:“中秋節的時候,吳家瑤的老公送給家裡的那些親戚,包括我家,每人一盒美心的月餅和兩箱大閘蟹,雖說對他這種做生意的人來說不算什麼,至少人家會辦事,你看傅庭深,對我們家人一毛不拔。”
宜熙不願意把這盆臟水往傅庭深的身上潑,她替傅庭深證明說:“他是想送了,我覺得沒必要,沒想到就連你都挑理了,你要真差他這口月餅,你不如直說啊,我讓傅庭深把月餅給你。”
吳優優皺眉,“這是月餅的事兒嗎,我的意思是傅庭深心裡根本就沒有你,沒有我們家人,讓你心裡有點數。”
吳優優來探病,還要插刀子給她兩下,宜熙也不知道她安的是什麼心。
她是養了個白眼狼還咬手那種。
傅庭深回到病房,和吳優優視線相對,他笑了笑說:“小姑娘,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嗎,每次看我都是這副腔調,橫眉冷目的。”
吳優優什麼都沒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搭理傅庭深。
傅庭深哪裡受過這種冷落,人走了以後。
傅庭深問宜熙說:“你這個表妹,每次見我,恨不得都把我給吃了,怪嚇人的。”
宜熙拖著個打石膏的腿嗤笑出聲,“你還有怕的人?她就是這樣,年紀小不禁得事,把喜歡和厭惡都寫在臉上。”
傅庭深毫不留情的說:“年齡小所以有勇氣跟個老頭子,夫妻生活能和諧嗎?”
宜熙生怕自己腦補出那麼殘忍的畫麵,辣眼睛。
“我媽找你什麼事,你怎麼到現在還不告訴我。”宜熙轉移話題,又一次的追問。
傅庭深抬腕看了眼時間,“不早了,車應該快來了,收拾收拾準備出院了,坐輪椅還是我抱著。”
宜熙看透了傅庭深是又來這套,根本不願意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她也沒繼續問下去,和傅庭深相處,總結出來就是該沉得住氣,你越是心急,就越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