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傷可不像是摔出來的。
宜熙也不太相信是尚裴家暴,以前也沒聽秦培培提到過。
吳家瑤看到宜熙打石膏的那條腿,還算是有點人情味,她簡單的關心說:“在網上看到你錄節目的時候受傷了,來複查的?”
宜熙拍了拍腿,“來拆石膏的。”
吳家瑤將滑落下來的墨鏡往上推了推,動作很快,宜熙還是看到她眼角的烏青。
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斷定吳家瑤肯定是被人給打了。
傅庭深掛好號拿著病例卡過來。
吳家瑤看到傅庭深,本能的低下頭,她不想讓人看到她的醜樣子。
她和傅庭深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宜熙說:“最怕的就是醫院裡遇到熟人。”
傅庭深看著吳家瑤離開的背影,她連走路都變得踉踉蹌蹌,這和當初她在他身邊工作的樣子,狀態判若兩人。
人都快瘦的脫相了。
一切都很順利,拍好片子以後,醫生就讓把石膏拆掉,隻囑咐了一句,三個月以內不要做劇烈運動。
宜熙不知道,和傅庭深上床算不算劇烈運動。
腿上的石膏被插下來,宜熙都已經習慣了石膏的重量,現在卸下來,感覺那條腿都是輕飄飄的,不是自己的。
難怪拍戲古代人練輕工,腿上都是要綁著沙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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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深要送宜熙回去,宜熙不想耽誤他太多時間,傅庭深因為腿受傷,已經為了她耽誤了很多的工作。
醫院離他的公司不遠,不想再繼續當個拖油瓶。
“我自己走,還要去個地方,你該忙你的就是忙你的。”
“什麼地方?”傅庭深對她放心不下,剛拆好石膏,就要出去亂跑。
他追上去抬起胳膊攔住宜熙的去路。
宜熙停下腳步,朝傅庭深笑了笑,“傅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黏人了,步步緊跟。”
傅庭深大庭觀眾之下,將宜熙牽著手臂攬在了懷裡,“不放心你亂跑,總要告訴我你去哪裡,晚點我過來接你,我們一起回去。”
宜熙踮起腳勾住傅庭深的脖子,明知道不遠處有狗仔在盯梢,瀲灩的唇瓣覆在傅庭深的薄唇上,傅庭深這時候突然發情想要伸舌頭,宜熙貝齒咬了口他的舌尖。
傅庭深吃痛,這才作罷。
“屬狗的,動不動就咬人。”
宜熙目光遞向身後方,“接吻也就幾張靜止的圖片,你要是舌吻整段視頻都會被放上去。”
傅庭深濃眉緊皺,這些狗仔還真是無孔不入,像是蒼蠅一樣的招人討厭。
他也不避諱用手拍了拍宜熙的屁股,顯得他們夫妻恩愛,“結束了打電話給我,我們一起回去,現在感覺回一次家和出一趟城一樣。”
宜熙愧疚的看著傅庭深,“我當時沒考慮周全把公司選到那裡,把你這個一直住內環裡的人給連累了。”
傅庭深確實心裡是有點意見,不是覺得宜熙是給他添麻煩,是覺得宜熙不聽她的話。
如果早點聽他的,公司開在他公司附近,這不是很好的,她在公司的時候,還能一起吃頓飯,他是非一門心思的單打獨鬥,最後怎麼了,連累家屬,他每天的起床時間就要提前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