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時遇施針完畢,理了下太極服的衣擺,衣冠楚楚地下樓。
宋榮昊疼得昏死過去,身上更是騷臭。
施湘玉這個當媽的,都受不了這味,忙追了上去問道:“神醫,治療一定要這樣嗎?能不能用點緩和點的方式?”
施湘玉心急如焚,此時苦苦哀求婁時遇的樣子,還真是護子心切。
可想到五年前……
在國外找到師姐時,她瘦到快脫相時的模樣,他目光當即冷了下來。
“我說過,如果失去信任,那宋夫人就另請高明吧!”
“神醫,我沒有!我絕對沒這個意思!”
“這還隻是第一步治療。”婁時遇一臉淡然道,“針灸不夠,還要配合我開的藥方,後續我每周也會過來一次給患者紮針。”
“啊?以後每周…還要?”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婁時遇含沙射影道,“宋夫人,令郎糟蹋過多少姑娘,你就算沒親眼所見,也應該有所耳聞吧?”
這是宋家的醜聞。
宋榮昊在外麵聲色犬馬,玩得特彆開,這些年都是她這個當媽的在後麵給他擦屁股。
想到兒子前些年的荒唐事,施湘玉啞巴吃黃連,隻能乖乖拿了藥方,遵醫囑熬藥。
言儘於此。
婁時遇拂了拂衣袖,轉身離開。
那頭婁時遇才離開宋家,便找了一處隱蔽處,將扮作老頭的毛發頭套摘了下來,換回平時的休閒裝,又變成了唇紅齒白的翩翩美少年。
宋凝糖正在看書時,接到了婁時遇的電話。
“阿遇?”
“是我。”婁時遇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你師弟我不辱使命,圓滿完成任務。”
“謝謝。”
“就謝謝嗎?”婁時遇嬉皮笑臉道,“師姐,我也辛苦了一天了,你也該有所表示表示吧?譬如說…請客之類的……”
宋凝糖笑道:“沒問題。”
“那一言為定,我等會兒開車接你。”
“好。”
掛了電話,宋凝糖和墨寶辰寶交代乖乖在家後,便簡單收拾了下。
等再收到婁時遇的短信,宋凝糖才離開家門,果不其然看到家門口停著一輛車。
“師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