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然脫掉高跟鞋,邊換鞋邊說道:“我昨夜沒怎麼睡覺。”
“沒怎麼睡覺?那你一整夜都在乾嘛?做……”
賊字還沒來得及開口,宋凝糖就看見俯身的楚霏然,衣領微敞,鎖骨處滿是一簇簇瀲灩的吻痕。
這何止是吻?
說是咬,都不算過分。
一整夜沒睡,做賊是不太可能了,估計是做那啥去了。
宋凝糖把話咽了回去,用手遮住楚霏然的領口,把她拉到自己臥室裡。
楚霏然也不傻,見到宋凝糖的動作,恍然過來,低頭一看,頓時小臉漲得通紅。
“你這感冒才好,嗓子還是唐老鴨,你家那位對你就那麼狠?”
“我之前生病,容栩當然是顧著我的身體,沒亂來。”
“那你……”
宋凝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楚霏然氣得聲音都在打顫。
“糖糖,我昨天晚上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有個像是助理的男人給我送藥,還說他們家爺對我的病情很關心,特意給我買的藥。還說什麼,他們家爺冷冰冰的,但唯獨我在他心中是與眾不同的……”
越說越來氣,楚霏然繼續說著。
“送藥的時候,好死不死正好被容栩看到,完蛋的是我啊!”
容栩正常的時候,忠誠又專一,深情又溫柔,但是吃醋起來,那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昨夜,她被容栩折騰得死去活來,說話聲音更難聽了。
宋凝糖卻是聽得心頭猛然一顫。
寒爺?
他的腦海裡不禁冒出一個人,送藥的不會是厲寒霆的助理吧?!
宋凝糖忍不住問道:“給你送藥的男人,不會是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西裝男,看上去人挺忠厚穩重的……”
這形容的,倒是和昨夜那個男人的形象重合起來。
“沒錯,就是你形容的這樣的!”但楚霏然很快反應過來,驚訝地問道,“不對啊,你是怎麼知道是誰給我送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