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霆點開來，卻發現是宋凝糖目不轉睛地盯著什麼在看。
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厲寒霆又點擊照片，想要放大。
但就他要放大看清的時候，那張照片卻被慕寒聲撤回了。
“……”
很快，微信又傳來消息。
【慕寒聲】：不好意思剛手滑發錯人了。
厲寒霆的墨眸眯了又眯，心中煩躁一陣又一陣，明明就是為了她來的，卻和她一句話都沒說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隻因為知道今天宋凝糖會來，他也就來了，可至於來了之後要說什麼做什麼，他並不知道。
煩躁。
陌生。
很多亂七八糟的情緒堵在胸口，令厲寒霆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棘手。
到最後，厲寒霆沒忍住，還是給慕寒聲發了一條微信。
【厲寒霆】：重發一遍。
【慕寒聲】：？
【厲寒霆】：你知道的。
【慕寒聲】：我不知道，請厲總明說。
【厲寒霆】：新合作讓百分之十。
慕寒聲原來就是想看厲寒霆著急的樣子，所以故意推拉了一下，卻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收獲。
之前新合作的利潤分配，翡麗和厲氏一直沒談下來，可厲寒霆卻為了一張照片主動退讓了，這實在是有點粉碎慕寒聲的三觀。
他瞄了瞄手機，又瞥了瞥宋凝糖，對自己寶寶的救命恩人又有了彆樣的認識。
恩人……
這不僅是救人方麵。
在商業談判上竟然也這麼好用。
慕寒聲太激動了，以至於發消息的時候手指還顫抖著。
他發了一個‘好’字，隨即麻溜地將那張被撤回的照片重新發給厲寒霆。
這下——
厲寒霆又收到了慕寒聲發來的照片，順利地放大，看到宋凝糖正眼巴巴地看著一塊未經雕琢的墨玉。
大多數女孩喜歡珠光閃閃的首飾。
原來…她喜歡這個……
厲寒霆也不知道自己琢磨這女人喜歡這個做什麼，但手指已經比腦子更快地發了信息。
【厲寒霆】：這塊玉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