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清沒聽出弦外之音。
他頷了頷首，如實地回答道：“我和她確實認識不少時間了，是交過心，過過命的朋友。”
聞言，厲寒霆的眉頭微微蹙緊，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冷然。
“陸總，在工作時間少談私人感情，彆讓我看輕綰心的專業。”說完，厲寒霆目不斜視朝前繼續走去，整個人散發的凜冽氣息，仿佛不允任何人靠近。
陸宴清：“……”
這下輪到陸宴清懵了，這厲寒霆怎麼突然對他敵意這麼大？
不是他問的，他和宋凝糖之間關係如何，他好心說了實話，厲寒霆卻反而給他甩臉子？凝糖當年這麼掏心掏肺對他，卻得不到他半點真心回報，這厲寒霆果然夠渣！
三人走進貴賓會議室內。
陸宴清和宋凝糖坐在一邊，厲寒霆坐在另一邊。
陸宴清作為綰心的總裁，開門見山地問：“厲總，今早收到您的信息，說要與綰心合作，不知您怎麼會想到與綰心合作，又打算以何種方式與綰心合作？”
陸宴清問的問題，正好也是宋凝糖想知道的。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厲寒霆今天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行為也怪怪的。
腦子沒問題吧？
應該犯不著到她這邊來找虐？
想來想去，宋凝糖隻覺得以厲寒霆那樣自負的性格，隻可能是想辦法來刁難她，征服她，讓她向他低頭罷了，其他完全沒可能！
厲寒霆輕呷了麵前的咖啡，抬眸望向宋凝糖：“我最近想涉足娛樂業，可投資的娛樂公司確實不少，我選擇投資綰心的原因，一是因為綰心近幾年發展勢頭好，二來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綰心的商務總監。”
這眼神太過熾熱，也太過直接。
陸宴清不知怎麼見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