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清:……來的為什麼不能是他?
麵對著厲寒霆那能冷凍結冰的眼神,饒是人前高冷的陸宴清,仍是局促地攥了攥領口的領帶。
再冷……
誰能冷得過冷麵閻王厲寒霆?
能被稱為冷麵閻王,除了“冷”這個要素之外,還免不得喪心病狂。
頂著這股壓力,陸宴清開口道:“厲總,我是綰心的總裁,還有什麼比我親自來更有誠意。”
厲寒霆皺眉問:“誰要你來?”
“我來不一樣?”陸宴清皺著眉,反問回去。
“不一樣。”厲寒霆斬釘截鐵道,然後將麵前的報表推回去,聲線冷沉道,“對賭協議已經生效了,宋凝糖早應該搬過來辦公。但她遲遲不搬過來,現在更是敷衍地讓你過來彙報。
我…我不想強迫她,可這不代表她可以不講契約精神。”
厲寒霆早就把蒼南的辦公室騰出來,重新裝潢布置,就為給宋凝糖入駐辦公。
可期盼的人姍姍來遲……
他很想把宋凝糖抓過來,卻又不敢。
擔心她因此覺得他霸道不講理,隻會玩這種威脅強迫的手腕。
男人陰沉著臉,指節因握得太用力,指節處隱隱泛著青白色。
他的表麵上還端著如帝王般的波瀾不驚,但內心卻早已糾結矛盾得像個剛開了情誌的少年,在那邊擔心這,擔心那,深怕讓自己喜歡的人兒誤會他是個隻懂威脅人的變態。
陸宴清看著厲寒霆高冷淡漠的模樣,自是不知道他的內心活動。
他隻當厲寒霆又在找宋凝糖的茬,難得勾了勾唇道:“可能要讓厲總失望了,她沒空。”
厲寒霆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陸宴清。
“宋凝糖請假一周了。”
“她為什麼請假?”厲寒霆問這個問題並不合適,但是知道她要請假一周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脫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