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霆沒有借力,而是將自己身上大半的力,全壓到宋凝糖身上。
其實比起這種不痛不癢的接觸,厲寒霆更想做的是吻她,可最後還是忍住了。
他想狠狠占有她。
可時機未到,他再想也隻能忍住。
宋凝糖不知男人內心的掙紮,卻隻感覺到男人的下頷擱在她的身上很重,自己又推不開,便隻能在無奈之下被他抱個滿懷,彼此身體之間緊得嚴絲合縫。
她以為厲寒霆要對她有更進一步的侵犯,但他卻隻是在她的身上倚靠了很久。
男人的呼吸聲粗重,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項上。
又癢又熱。
仿佛無數隻小蟲在啃咬,難挨又難耐。
宋凝糖想逃開,想掙紮,卻又不敢動,怕自己動了之後,會讓兩個人原本就很近的身體,靠得更加緊密,真這樣,就無疑是在玩火自焚。
雖然沒做什麼,但靠得如此之近,荷爾蒙氣息在兩人之間彌漫著。
心跳,跳得劇烈。
宋凝糖彆開眼,心虛地垂下眼簾。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和是否喜歡厲寒霆什麼關係都沒有。
許久。
厲寒霆才平複了呼吸,放開懷裡的宋凝糖。
宋凝糖被放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握拳,朝著厲寒霆的胸口上襲去。
她以為厲寒霆會躲,卻沒想到男人既沒有躲,也沒有用手去擋,反而結實地接下了這一拳。
這一拳,她用了力。
正在宋凝糖猜測厲寒霆要如何打擊報複自己時,他卻隻是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厲寒霆,你——”
“冷。”男人墨眸黝黑道,“多穿點,尤其是在男人麵前。”
“……”
哪裡冷?
誰來告訴她,聖新地平均二十七八攝氏度的天氣,和冷哪裡有半毛錢關係?
忽然,宋凝糖想到了她剛才在酒店走廊裡和警察他們交流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