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不算是厲寒霆預料之外的。
但是當他聽到後，卻還是墨眸猛地一窒，怒色迅速在他的眼底蔓延。
那個男人……
果然叫墨辰。
“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厲寒霆的聲線冷銳鋒戾。
既然已經選擇說出口，宋凝糖就沒有任何回頭路，她點了點頭，淡聲說道：“真心話遊戲裡，我將自己與他的故事說得很清楚了，就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了吧？”
厲寒霆仍舊將宋凝糖壓在身下。
他的目光宛如鷹隼般，凝向她的視線充滿著怒意。
“宋凝糖，你這輩子才開始多久，你就知道自己無法忘記那個男人？”
“我就是知道。”
宋凝糖雙頰泛紅，杏眸內還有酒醉的朦朧，可眸底的神色卻是認真的。
“所以，厲寒霆，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彆有目的，請你彆再靠近我了，沒用的，我不會對你動心的。”
“確定不會動心？”
“是的！”
“如果今天換這話是墨辰對你說呢？”
“……”
宋凝糖對“墨辰”這個名字很陌生，所以乍聽之下還有些懵，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如果是他問我，我當然會答應。”他不想給厲寒霆和自己任何希望，所以她故意回了最難聽的答案。
下一刻——
宋凝糖的下頷被厲寒霆用力地捏住。
男人修長的手指本就粗糲，用力之後，將她的下巴捏得生疼泛紅。
厲寒霆的眼眶氣到泛紅，質問道：“宋凝糖，你為什麼那麼不自愛！”
哈？
厲寒霆這狗男人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她哪裡不自愛了？！
“一個老男人，又帶著一個拖油瓶女兒，還眼瞎成那鬼樣子，那麼無視傷害過你，你為什麼還要回頭？難道你就那麼愛他？愛到連自尊都可以不要！”厲寒霆半眯著眼眸，將那“初戀”形容得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