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滾燙。
拂過的地方,宛若有火焰燎過,令宋凝糖的肌膚滾燙。
“那隻是個意外……”宋凝糖咬了咬牙回道。
現在正是這場沉浸式音樂劇的高/潮部分,觀眾都沉浸在音樂劇演員出色的表演之中,根本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角落裡的兩人身上。
“對你來說是意外,對我來說卻不是。”厲寒霆低頭,俯身在她耳畔傾訴,情動之下用力地咬住了女人的耳垂。
他一言不合,就像個野獸般咬她。
被咬過的地方,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酥麻感。
六年前那一夜,亦是如此。
她好心好意喂他吃藥,他卻趁機咬破她的唇。
“疼……”
她蹙緊秀眉,但拖長的聲線裡卻帶了幾分不自覺的嬌媚。
“疼,才能長記性。”厲寒霆鬆開她的耳垂,看到那小巧飽滿的耳垂上留有自己的齒印,他的心裡莫名升起愉悅和滿足。
她…隻能是他的。
“你那些小伎倆,對付我能成功,不代表對付任何人都有用。”厲寒霆幽黑的視線在宋凝糖的臉蛋兒上來回逡巡:“硬碰硬,一個人撐著多難受,明明躲在我身後不是更好嗎?”
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極具性張力。
這話或許能讓愛慕厲寒霆的女人喜極而泣。
可偏偏……宋凝糖不屬於這一類。
她不喜歡被人肆意撩撥,更不屑於被男人當成寵物般豢養供著,她要的是勢均力敵的愛情,更向往的是被予以同等的尊重。
宋凝糖深吸一口氣,鎮定道:“我不需要,謝謝你今天幫我,但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有會自己的解決辦法。”
聞言,厲寒霆眸光冷得駭人,從齒縫裡擠出這四個字。
“不知好歹。”
“在你心裡,我不就是一個低賤的女人嗎?”宋凝糖的心臟有些隱隱作疼,可臉上卻淡定得無關痛癢:“不知好歹比起這個又算得了什麼?厲少,你有你的康莊大道,我有我難走的獨木橋,你就不要硬擠過來尋不開心了。”
她是真的很認真在給厲寒霆提建議,但男人的臉龐卻變得更加冷若寒霜。
“宋凝糖,你……”
厲寒霆的手掐住宋凝糖的腰,掐得很用力,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此時此刻將她徹底撕碎,好眼不見為淨,但對她…他惱怒到最後,卻也沒有任何製裁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