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片…燙手的很。
陸宴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噙著幾分冷意,順帶撣走他製服上的灰塵。
“彆緊張,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照顧好她。”
“……”
服務生沒覺得有多放鬆。
拜托,這唯一的要求,一點都不低,好不好?
……
許葭兒腦袋混沌地回到房間裡時,卻發現原先漆黑一片的房間,重新恢複到了滿室璀璨光亮。
她不知緣由,踉踉蹌蹌地回到臥室。
她很冷。
頭很疼。
她好累。
一頭紮在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到了半夜,她開始發燒,明明頭暈得要死,可身體卻怕冷的很,裹上被子還是覺得打從骨子裡的冷。
“果然發燒了?”
沒多久,她的頭上就被貼了降溫貼。
再然後身上的被子又重了些,像是被人加了棉被。
嘴裡被塞了藥片,再然後是灌了好幾口溫熱的水。
許葭兒朦朦朧朧地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一個中年大媽,她正貼身照顧自己。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一位先生讓我來的。”大媽換了個降溫貼,貼在她的額頭上:“他給了我好多錢,叫我今晚守在你身邊,怕你出什麼意外?這先生對你可真好。”
先生?
猜到是那人。
許葭兒隻覺得胸口鈍痛。
他都說了隻是把他當成前老板來看待了,他為什麼還要對她那麼好?
這種好……已經超過了她能接受的範圍了,這讓她要怎麼辦?
許葭兒紅著眼眶,淚水簌簌地落下來,打濕了枕頭。
陸宴清。
對你這份喜歡,我怕隻能藏在心底裡,這輩子都不能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