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楚霏然拆開盒子外的包裝紙，從盒子裡拿出一個金色郵票形狀的鬨鐘。
她有收集各種造型奇特時鐘的習慣。
這個鬨鐘是中古董，金漆雖然有些被剮蹭掉，卻讓這時鐘更加有曆史的沉澱感。
楚霏然越看越喜歡，一把摟住宋凝糖：“糖糖，我好喜歡。”
“嗯，彆說我心裡沒有你。”宋凝糖笑著眨了眨眼，“我在國外的拍賣會網站上掃到它，就立馬找人拍下來，寄回國內，想著你一定會喜歡。”
“嗯，喜歡得不得了。”
楚霏然將宋凝糖送的時鐘，小心翼翼地放進了玻璃櫥櫃裡，然後拉著她進了自己的臥室。
給宋凝糖倒了一杯紅酒，楚霏然問：“你和厲寒霆之間怎麼樣了？打算什麼時候帶千尋離開？”
宋凝糖呷了一口酒，並沒有回答。
楚霏然將她的遲疑看在眼裡，繼續道：“……還是說你改變主意了？你對厲寒霆動心了？”
這個問題，宋凝糖這幾天也在問自己。
“是，我承認我對厲寒霆動心了。”宋凝糖沒有對楚霏然隱瞞，坦誠道：“或者說…我從來沒有對他真正死心過，隻是害怕受傷才將那份感情藏在心底，逼自己不去承認而已。”
楚霏然對厲寒霆的印象，還停留在宋凝糖代他相親的那會兒。
那段時間……
厲寒霆以為宋凝糖是她，對楚家的生意沒少照顧，連著父母給她安排的相親局都攪得沒人來接盤。
厲寒霆除了那白月光之外，倒也沒啥情感上的汙點。
“厲寒霆那小白月光怎麼說？”楚霏然身為宋凝糖閨蜜，還是想替她好好把關的。
啊……
這個？
宋凝糖悻悻然一笑：“那個…他外麵傳瘋了的白月光其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