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厭惡她也好,最好他覺得她莫名其妙,離她遠遠的,這樣她就不用那麼煎熬。
不然在他的身邊,她隻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影響,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脫離你的掌控,我什麼都不是,就算沒有燕少傑的欺負,還會有其他人。”許葭兒攥緊了拳頭,冷冷地睨向他:“陸宴清,你真的會做生意,把我養得毫無自保能力,我要麼死,要麼就隻能對你言聽計從。我如你所願,我放棄了,我不為綰心賺錢,也不會為對家公司賺錢,我離開這個圈子,離你遠遠的,不再礙你的眼!”
她當然知道自己說話不好聽。
但她就是要陸宴清對她壞,越壞越好。
那種她熟悉的芡實糕的味道,是京城裡難以尋覓的,他能送來,是花了心思的。
他對她很好,會救她,會在被她氣瘋了的時候,還知道找王姨照顧她,也會因為她隨口一句想家,送來記憶中的芡實糕。
她不是是非不分的傻子。
隻是……
她如果不這麼想,不這麼說,她能怎麼辦?
她總不能……真的放肆大膽地喜歡他吧?!
陸宴清問:“這是你的心裡話?”
“是!”
“你看著我的眼睛。”
許葭兒的視線緩緩上移,對上陸宴清那雙幽暗的眼。
她不讓自己的目光有所閃躲,卻在他的注目下,心跳亂顫。
“我要離開你!我不想見到你!陸宴清,你讓我走吧!”
男人卻突然湊過身,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兩個字緩緩從喉間溢出。
“彆想。”
隨著話音落下,男人的吻,就猶如狂風暴雨般,落在她微張來不及抿住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