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薑瓷一個人在這裡,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
她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兒,才拍拍自己的臉,“薑瓷沒事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可以的。”
她既然做出了選擇,就不會後悔,也不會中途退出。
更何況,陸禹東對她來說的確是特殊的。
她隻是不適應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就好像她隻是替他解決那種事情的工具人。
薑瓷擦了擦眼淚,等出去的時候,臉上已經重新掛上了笑容,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這讓陸禹東的眉頭輕輕一擰,這個女孩,好像戴上了麵具。
別人拍婚紗照,一天時間都嫌緊,他們一個小時就全部搞完了。
薑瓷換好衣服,陸禹東告訴她,“今天不回爺爺家,你可以自行安排,什麼時候去,等我通知。”
陸禹東完全是一副命令下屬的模樣。
薑瓷掩飾住自己的情緒,笑著說,“好,我前幾天從網上報了注會輔導班的名兒了,讓我這幾天去現場確認,我把這事兒辦了。”
陸禹東沒回,開上車走了。
薑瓷覺得又尷尬又失望,尷尬的是,她“此地無銀”地說了這麼多,他一個字都沒回,竟然走了,他果然隻當她是個工具人。
下午,薑瓷去“中福大廈”報名注會輔導班。
其實她學習能力一向很強,前四門課都靠自學考過了,但現在工作忙,所以才特意花了一萬八從網上報了個“保過”班,因為聽說來這裡任教的,當年都是赫赫有名的“考神”“學霸”。
下午三點開始上課,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走上講台,班裡的女生都“哇”了一聲,驚歎老師的顏值。
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初碩”兩個字,“以後同學們可以叫我初老師,現在開始上課。”
初碩?
薑瓷微微皺眉,之前加她好友的那個騙子?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