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他是總裁,各位年輕的同事們,都一絲不苟,極少有雜音。
就在他開課兩分鐘之後,薑瓷以一個誇張的動作,趴在了桌子上。
她睡了。
她在第一排,在陸禹東的眼皮底下,睡著了……
她就是睡給他看。
讓你昨天晚上那麼對我。
我就讓你在眾位同事麵前丟了麵子。
雖然在座的隻有二十幾個人,是從今年新轉正的實習生中選出來的,但這相當於二十多隻喇叭,很快整個公司都會知道……
韓嵐著急地捅著薑瓷的胳膊,口中輕聲嘀咕,“總裁的課,你是不是作死?”
任憑韓嵐怎麼捅,就是叫不醒薑瓷這個裝睡的人。
陸禹東死死地盯了薑瓷一眼。
但終究沒有丟了分寸,課該怎麼講,還是怎麼講。
這節課,他的目光大部分時間都盯著薑瓷。
他倒要看看,她能撂多久的挑子?
薑瓷睡了整整一節課。
更確切地說,是裝睡。
整整一節課,一點麵子都沒給他。
好,好得很。
她記仇得厲害!
讓後麵的同事看儘了笑話,都在竊竊私語,“陸總管不了薑瓷了。”
陸禹東講課的聲調都有點兒變,因為他在強壓自己的怒火。
在陸禹東的課上睡覺……
在新東集團六年的曆史上,薑瓷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個!
薑瓷創造了一個新紀錄,估計這個記錄以後都不會有人打破。
她挑戰了陸禹東的權威。
下課後,陸禹東敲了敲薑瓷的桌子,薑瓷才睡眼惺忪地睜開眼。
“來一下。”在眾位同事麵前,陸禹東儘量好脾氣。
陸禹東出去以後,韓嵐還跟薑瓷說了句,“讓你作,惹到他了吧。”
薑瓷隨後跟著陸禹東回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