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薑瓷抱著自己的被子,從自己的臥室來到了他的臥室。
自從陸禹東一個人睡在這張雙人床上,他一直在中間睡。
看到薑瓷,陸禹東放下手邊的書,雙手交握在一起,繞有興趣地盯著薑瓷,“幾個意思?”
他可真夠嗆啊,一點都不顧及薑瓷抱著被子站在那裡。
“想在這裡睡麼。”薑瓷耷拉著眼瞼,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
“哦?”陸禹東開始笑,好像笑得挺開心,“我是不是聽錯了?某人不是適應了一個人睡了?”
“還是……不大適應。有點兒害怕。你能不能往那邊靠靠?”薑瓷低眉順目地說道。
薑瓷畢竟是個小女孩,而且,她都跟陸禹東解釋了傘的事情。
雖然陸禹東還對她捐獻電腦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都過去了,前任也死了,即使他意難平,也沒有辦法。
他往那邊靠了靠,給薑瓷讓出了地方。
薑瓷把被子鋪好,不小心又觸到了他滾燙的胳膊,他身上好熱。
陸禹東的房間裡,空調開得挺低的,氣溫有點兒涼。
薑瓷鼓足了渾身的勇氣,鑽到了他的空調被裡。
陸禹東渾身被她弄到躁動難安。
但他畢竟是陸禹東,這點兒定力還是有的,雖然,在薑瓷看來,陸禹東什麼反應都沒有。
“謝謝你。”薑瓷躺在他的被窩裡,他靠在床頭,薑瓷仰起頭來,眼睛一閃一閃的,跟他說話。
“謝什麼?”
“謝謝你給我媽找了最好的看護,我今天才知道。”
“所以,就是因為這個才來我床上睡的?”
“當然不是。”
陸禹東實在沒有按捺住,身子往下一撤,便壓在了薑瓷的身上,他順便關了床頭燈。
薑瓷的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稍等一下。”
“又怎麼?”陸禹東有些不耐煩的口氣。
“你輕點……”
“我以前很重?”陸禹東知道薑瓷的意思,故意逗她。
“嗯,你好重的。”薑瓷很天真地說道,每次都弄得她好痛。
“行,我以後減減肥。”
薑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