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陸禹東的車上。
薑瓷跟陸禹東說了自己麵臨的雙重選擇。
“我自己去審計部投遞了簡曆,盧卡斯把我的簡曆留下了,周五去參加筆試。”薑瓷略有些得意,她覺得雖然自己離經叛道,但也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哦?”陸禹東略有些吃驚,“你?”
“對哦,我。”薑瓷說道,“邢寶華的條件也很誘惑呢。”
“簡曆說是我給你翻譯的了?”陸禹東淡然地問道。
“沒有。我怕讓別人說我是走後門上來的。”薑瓷說道。
“還好,沒用‘陸禹東’的名字到處招搖。”
薑瓷總覺得陸禹東話中有話,而且,她的德文簡曆上,分明寫的是Ethan,他的英文名兒,和“陸禹東”三個字有什麼關係?還是他知道中午的時候,薑瓷直呼其名了?
可關鍵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去審計部的簡曆被人事拒絕,好像沒有影響到你的信心。”陸禹東淡淡地說道。
“那我從小就很希望乾審計的工作麼。不達目的不罷休。”薑瓷握了一下自己的拳頭。
陸禹東心想:既然是她自己爭取上的,能去就去吧。
他隨手從車邊拿出一本書,帶腰封的,還用塑膠紙包著,很高大上。
“送你本書。”他說。
薑瓷有些納悶,但是當看見腰封上寫著的“陸禹東著”的時候,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也出了本書?”薑瓷詫異地問道。
“什麼叫‘也’?誰還出書了?”陸禹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