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沫心道:死丫頭嘴上不饒人。
尹雪沫一眼瞥到了薑瓷的帆布包。
她的帆布包沒有拉鏈,加上裡麵裝了好多香皂,把包撐開了,所以,外人一眼便能夠看清裡麵到底是什麼。
“我今天還有場戲,失陪。”尹雪沫走了。
她還想著:薑瓷還用這種兩三塊錢一塊的香皂,真給陸禹東丟麵子。
到了半山別墅門口,薑瓷便把生氣、不痛快的表情都丟掉了,換上了笑容,畢竟,她要讓陸禹東給她漲工資。
“回來了?”陸禹東坐在樓下沙發上看書,爺爺睡覺了。
“嗯,回來了,老公。”薑瓷笑著說道,“我現在去廚房,準備明天做便當的食材。”
看到薑瓷這副表情,陸禹東便知道“他不好使,錢好使”在她身上是屢試不爽的,本來今天中午說的不做飯,現在也開始做了。
準備好食材,薑瓷對著陸禹東說,“老公,我上樓洗澡去了,你也早睡。”
“嗯。”陸禹東目光在書上,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薑瓷上樓洗澡去了,用了新買的羅伊檀香皂,洗完澡,穿上自己毛茸茸的睡衣,她去了床上。
陸禹東已經在床上坐著了。
他本來是想看薑瓷怎麼繼續往下演戲的,可是突如其來的味道撲入他的鼻息,讓陸禹東瞬間恢複了正經。
“什麼味兒?”他問薑瓷。
“什麼什麼味兒?”薑瓷正在擦頭發,“我沒聞見有味兒啊?”
“你過來。”陸禹東招呼薑瓷去他那邊。
薑瓷爬上床,陸禹東一把攬過她,她身上毛茸茸的,非常舒服,她身上的味道沁人心脾。
他心裡忽然溢滿了感動,六年前,就是這種味兒。
當時他看不見,隻聞到過這種味道,後來這種味道,再也沒在尹雪沫的身上出現過。
陸禹東心裡在翻湧,他閉著眼睛,唇吻過薑瓷的麵頰,她的眉毛,她的脖頸……
薑瓷心想:他是不是犯了神經病?
他的雙手捧住薑瓷的麵頰,開始深吻起她的唇來,很舒服很舒服。
他又把薑瓷壓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