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和薑瓷一起回了國。
他給薑瓷找了一家酒店住著。
回國的第二天,薑瓷進了婦產醫院。
之前她就給同學高媛發過微信了,來打胎。
“喲,幾個月了?”高媛撫摸著薑瓷的小腹說道,“你可真夠積極的,咱們同學裡估計你最快了。”
“彆提了,我要去美.國讀書,懷了孕就沒法繼續了,懷孕的機會多得是,但讀書的機會很難得,我現在預科都讀了一半了。我離婚了。”薑瓷很懊惱地說道。
可能她現在非常年輕,對孩子沒有那麼大的執念,再加上她和陸禹東也離婚了,更不想生了,一個單身女人拖著個娃,算怎麼回事?
“離婚了?”高媛十分詫異,“跟了個大款,這麼容易就分了?他給了你多少錢?”
現在離婚是常事,年輕人都不放在心上,更何況高媛這種在醫院每天見慣生老病死的,更不把薑瓷離婚的事兒放在心上了。
“快點吧。我要打胎。”薑瓷催促高媛。
“著什麼急?給你開孕檢單呢,你得先去做個B超,確定不是宮外孕才能打。”說完,高媛便把一張孕檢單給了薑瓷,“去做B超。”
大概半個小時候,薑瓷把B超單地給了高媛。
高媛看著B超單,有些驚呼,“薑瓷,你中大彩了,你懷了雙胞胎,你還打掉什麼啊?趕緊留下吧,打掉雙胞胎有危險,還可能造成你以後不孕。這種作孽的事兒,我可不乾。”
“啊??”薑瓷更加詫異了。
這麼說,她在美.國的求學生涯結束了?
她心想:陸禹東可真厲害,一下就讓她懷了雙胞胎,導致她想打都打不掉。
薑瓷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想到自己明明懷了他的兩個孩子,他卻不知道,難道對他來說,這不夠殘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