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是真不懂陸禹東的意思,她不曉得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
陸禹東去了客廳。
薑瓷把初碩叫進了自己的臥室。
初碩目光落在床上。
昔日薑瓷的臥室,床上隻有一個枕頭,如今兩個枕頭,另外一側,還有睡出來的人形,誰睡出來的,不言自明。
果然,他們又睡在一起了。
“新年快樂哦,頂頭上司。”薑瓷撈著自己的長發,要紮起來。
她的頭發又長長了。
初碩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新年快樂薑瓷。我今年跟我媽去寺廟了,她給你求了一個玉墜,開過光了,保佑你和孩子平平安安。”
說完,初碩便拿出一枚水種極好的彌勒佛,用金子包了一圈,掛在一根金鏈子上。
“這是求的?”薑瓷很詫異,而且她不懂玉,看不出來玉的優劣,隻是覺得很漂亮。
她沒怎麼去過寺廟,不知道寺廟裡竟然還有這麼精美的東西。
“是啊,我媽特意找老師傅開過光的,她不是信佛嘛,我給你戴上?”初碩問道。
薑瓷自從懷孕,變得很迷信,對這些“保佑孩子平安”的話,相當放在心上,“好啊。”
“戴上就不準摘下來哦。否則就不靈了。”初碩說道。
“啊?”薑瓷詫異,“你不早說?”
“早說你就不戴了。”
如果初碩早說,薑瓷要考慮考慮的,畢竟她現在和陸禹東一起住,戴這個太招搖了,萬一讓他看見,豈不是又招惹了他?
“哦,今天來是有件正事跟你說,”初碩說道,“上次你聯係的那家興泰建築,他們的曹總監跟我說了,準備和我們先簽三年的合同,這三年,他都指定你來做。薑瓷,看起來,你的賬做得很漂亮啊。”
薑瓷又是詫異地“啊”了一聲。
“怎麼,不願意?”初碩問她。
薑瓷想了片刻,便把自己申請了加州大學研究生的事情告訴初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