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推門進來。
她看到薑瓷握著陸禹東的手腕,多少有些詫異。
“你們兩口子乾嘛呢?”高媛問到。
“擦汗。”陸禹東隨口說了一句,目光再次鎖住薑瓷的臉。
“說話算話?”薑瓷微眯了一下眼睛,最後問陸禹東。
她問的自然是出國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陸禹東反問。
薑瓷握陸禹東手腕的手放了下去。
“想卿卿我我的話,回你們家床上啊,這可是醫院。”高媛說完,便坐在椅子上,拿起薑瓷的B超單看起來。
聽到陸禹東的承諾,薑瓷的一顆心才放下來,她隨口問陸禹東,“我出汗了嗎?”
“很多!”陸禹東不曉得是諷刺薑瓷跟他對峙很緊張,還是真的關心薑瓷,他又從高媛的桌子上拿了一張麵巾紙,給薑瓷擦汗。
以前,他從未替她擦過汗。
“挺好,沒有臍帶繞頸,胎位的話,看起來順產也比較容易,多活動哦。”高媛邊說邊在薑瓷的病曆上寫下今天的門診情況,隨口說道,“你說寶寶多聽話,當初乾嘛想打掉?”
薑瓷眼睛的餘光本能地瞥了陸禹東一眼。
陸禹東也看了她一眼。
回暢春園的路上,薑瓷問陸禹東,“你怎麼來了?”
“崔緹說你來產檢,便來了,沒特彆的原因。”
薑瓷在後排坐著,頭朝向窗外。
現在的她,尤其是懷孕以來,以前不像以前那麼明豔活潑了,可能經過變故,也可能懷孕辛苦。
今日,陸禹東體會了薑瓷的辛苦。
“怎麼想打掉孩子?你就這麼容不得他們?”陸禹東說道。
他還從後視鏡裡看了薑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