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大雨,她早早地回屋了,我估計啊,她即使回了房間,也睡不好,不知道怎麼折磨自己呢。她心裡記掛你,又不說出來,也是難為她。”方阿姨說道。
“是麼?”陸禹東說道。
他並不相信。
“是啊,昨天半夜我起來上洗手間,聽到她在房間裡踱步的聲音,不是為了你,還是為了誰?”方阿姨極力在撮合兩個人的關係。
其實昨夜她根本就沒起來,她就是這麼一說,想讓陸禹東高興。
“對了,昨天你去夜總會乾什麼了?”方阿姨又問。
“是你要問?”
“當然不是了,是薑瓷要問的。”方阿姨替薑瓷解釋。
“既然是她要問,那就等她起來。”
方阿姨默然不語。
陸禹東繼續吃飯。
他吃完飯要走的時候,薑瓷剛好從臥室出來。
薑瓷昨晚沒睡好,很沒有精神。
“你要走?”薑瓷問他。
“對。”陸禹東仿佛話沒說完,他在等薑瓷問她。
“薑瓷,你昨天不是一直想問陸總乾嘛去了嗎?他就在這裡,你自己問啊。”方阿姨添油加醋。
“我……”薑瓷微皺一下眉頭,多少有些下不來台。
她不想讓陸禹東知道她那麼在意他。
“昨天祝凡約我,有點兒事兒。”陸禹東對著薑瓷說,“還有什麼想知道?”
“我……”薑瓷更加啞口無言了。
“沒事我走了。”說完,陸禹東拿著車鑰匙,準備出門。
“手怎麼了?”陸禹東一眼瞥到薑瓷的手紫了一片。
“沒事,昨晚不小心磕到了。”薑瓷回道。
“昨晚心緒不寧?”陸禹東問她。
薑瓷“嗯”了一聲。
“為我?”陸禹東又問。
“我……”
一早晨,薑瓷被噎得一連說了三個“我”,可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卻被陸禹東將她的心思,了然於胸。
薑瓷就不該搬進來,一旦搬進來,就被他吃得透透的。
陸禹東笑著在薑瓷的頭頂胡嚕了幾下,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