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確實是考試前一天晚上懷上的,都對上了。
至於日記後麵畫的實心五角星,陸禹東也知道什麼意思:隻要兩個人發生關係當天,她必然會塗黑,這麼看起來,之前兩個人的頻率的確高得很。
陸禹東另外請了兩個阿姨,一個負責照顧孩子的月嫂趙阿姨,另外一個負責夥食,幫助方阿姨,人多,大平層不方便。
月嫂趙阿姨每天抱著陸開雲在樓下溜達,薑瓷在二樓臥室裡休息,養身體,她也會看孩子,但是很少。
她總覺得身上乏力,沒精神,從回來她總共就抱過兩次孩子。
大概回家以後一個月,她拿起書開始學習,不僅學習金融的相關知識,還學習英語。
她的書放在床頭櫃上,陸禹東看到了。
他沒說什麼。
他隻等著她向他提出去美.國的那一刻。
薑瓷給他生了兒子,陸禹東心情是不錯的,雖然那個女兒丟了,但他心裡的感覺遠沒有薑瓷那麼強烈,畢竟薑瓷已經和那個孩子相處了九個月,並且很喜歡她;可陸禹東並沒有見過那個孩子,很難體會這種感情。
他所有的不開心,都來源於薑瓷的不開心,卻遠沒有薑瓷那麼強烈。
那天,陸禹東上床以後,樓下,孩子哭了。
薑瓷翻來覆去了好幾次,最終,她推了推陸禹東,“你兒子哭了,去看看。”
“我兒子?不是你的?”陸禹東皺眉看著她。
內心深處,他並不想讓她去樓下看,畢竟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
他芥蒂的是:她根本不像個當娘的,完全不把這個孩子放在心上,有一種:我生下這個孩子,遲早要遠走高飛的感覺。
被陸禹東這麼一說,薑瓷有些理虧。
“自然也是我的,可我……”
“我去月嫂的房間方便?”陸禹東不依不饒地問她。
“那我去吧。”薑瓷說完,便從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