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倒一下。從旁邊的商場出去,繞一下路。”陸禹東發話。
“好。”司機說道。
“謝謝啊。”剛才那個女人甜甜地對著車後座發話的陸禹東說道,明媚的笑容,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接著,女孩一陣小碎步就進了前麵自己的車。
陸禹東的司機倒了幾把車,直接上了馬路牙子,進了商場的停車場,旋即駛上了另外一條路。
“師兄,你覺不覺得剛才那個女孩子長得有點兒像個人?”褚良問陸禹東。
“像誰?”說著,陸禹東頭便靠在後麵的座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想到自己要提到“薑瓷”名字時候,師兄一下把他壓住時的口氣,褚良說,“哦,沒誰。”
估計這次師兄真的被傷了心了,連“薑瓷”這個名字都不想提了。
隻是,剛才那個女孩子,的確跟薑瓷有幾分像,身高像,五官沒有薑瓷那麼精致,皮膚也沒有薑瓷那種白嫩,但那種青春小女子的感覺,還是呼之欲出,總之看到她,就讓人想起薑瓷。
褚良以為,陸禹東肯定也注意到了!
但是事實上,陸禹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可能他對薑瓷非常非常熟悉,從裡到外的熟悉,熟悉到她有幾根頭發他都如數家珍,所以,隻要有絲毫的不像,他都覺得不像。
聽褚良這意思,他是認為剛才這個女孩子跟薑瓷很像,但在他眼裡,除了年齡和性別,無一處相像。
“哦,對啊,去百日宴的人都誰啊?說來我聽聽。”褚良說道。
“公司要參加的人你擬名單,外麵的人,我來。”
“嗯,”褚良點了點頭,“韓嵐呢?”
“你認為該請就請。”陸禹東說道。
褚良心想:他並沒有說該請,但陸禹東的意思是“請”,那看起來,陸禹東辦這個滿月酒,的確是醉翁之意在薑瓷了。
他想通過韓嵐的嘴,告訴遠在美.國的薑瓷,發生在江洲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