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正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她探了探頭,問陸禹東,“邢寶華是哪種人?”
陸禹東瞥看薑瓷,“你不是在他手底下工作過?他哪種人你不清楚?你問我?讓卓瀟多個心眼兒。這事兒我不能勸,我越勸,邢寶華的小心思越多。裝不知道的吧。”
薑瓷細細思量陸禹東說的話,好像有幾分道理。
“可既然他是這種人,你當年怎麼還用他?他不是陪你度過最艱難歲月的人嗎?”薑瓷就不大了解了。
陸禹東忽然諱莫如深起來。
他的目光打量著薑瓷,“真想聽?”
“當然。”薑瓷手裡抱著一個抱枕,以一個舒適的姿勢坐在床上,長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睛眨巴著,好奇地盯著陸禹東。
她發現,陸禹東跟一本書一樣,怎麼都讀不懂,隨著年紀的增長,薑瓷更讀不懂他了。
“當時需要征塊地,邢寶華的老丈人負責這方麵,我給了邢寶華這麼好的工作機會,他老丈人自然懂我是什麼意思。”陸禹東盯著薑瓷的眼神,看她的反應。
果然,薑瓷非常意外,他做事,處處都是有目的的。
“那後來呢?”薑瓷又問。
“後來,邢寶華能力配不上野心,貪汙,我弄他的那段時間,剛好他老丈人去世。我師弟在華爾街曆練完成。”陸禹東淡定地說道。
“所以,你早就想讓褚良來這裡了?那你還搞什麼招聘啟事?”薑瓷瞪大眼睛看他。
陸禹東啞然失笑,“你不懂得,招聘也是一種流量?活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