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攪入到那攤爛泥當中。”
“可我……”
陸禹東忽然俯下身子,親吻薑瓷的唇,把薑瓷親麻痹了,他的手上下撫摸著薑瓷。
“兩百億很多嗎?嗯?兩百億,我有。”他的聲線曖昧繾綣,仿佛春日的花朵盛開在薑瓷的唇邊,耳邊,薑瓷沉溺其中,聲音都變得沒有絲毫力量。他的唇劃過薑瓷的臉龐,勾引著薑瓷,讓薑瓷的聲音梗在喉嚨裡,手在薑瓷的身上摸索著。
薑瓷低喘著粗氣,“你明知道,我不是為了錢,我是想看看我的親生媽媽,她瘋了,被囚禁,她和我有血緣關係。”
“不許去!”陸禹東加重了吻薑瓷的力道。
薑瓷便不再說什麼了,她整個人都在陸禹東的蠱惑下,渾身的刺都收縮了起來,沒有任何攻擊性。
她雙手攀住陸禹東的脖子,回吻他。
她知道陸禹東怕她有危險,畢竟南錦屏現在在英.國,她要怎麼去,還不知道,而且涉嫌到南錦屏犯罪,薑瓷可能都見不到她媽。
最重要的,陸禹東認為,薑瓷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親媽,他覺得,既然沒見過,就談不上親情,有血緣關係也白搭。
薑瓷雖然不甘心,但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第二天,薑瓷又是從陸禹東的懷裡醒來的。
她壓著他的一條胳膊,他另外一隻胳膊抱著她,薑瓷醒來就像是在一個溫暖的火爐裡,一輩子都不想出來的感覺。
薑瓷睜開眼睛,看到他還在睡。
近看他的睫毛,好長,唇薄,臉很緊致,沒有一絲贅肉,根本就不像是三十六的,說二十八九都有人信。
薑瓷犯賤,伸出手來碰了他的睫毛一下,他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