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掛了電話以後,失神了好久,她上樓了。
“在樓下給誰打電話?”陸禹東問她。
“嗯……林彧,他說瑞士銀行給他爸打電話,說有人預約了,問我知不知道這件事情。”薑瓷邊鋪床邊說。
“唔,他倒是蠻關心。”
聽出來陸禹東口氣中的拈酸吃醋,薑瓷說道,“都過去了,你還總是提他乾什麼?我不也沒有動不動就提秦青?你的醋勁兒可以開醋廠了。”
陸禹東把薑瓷壓在床上,他的臉和她的臉,近在咫尺。
他手撩撥著她的頭發,“一向就是這麼愛吃醋。再跟他打電話,你試試。”
薑瓷的頭偏了過去,不理他。
陸禹東的牙咬得緊緊的,仿佛恨不得把林彧從薑瓷的腦子裡咬出來的感覺。
他狠狠地咬上了薑瓷的脖頸。
剛才接到林彧的電話以前,還收到了學校的一條微信:要求全體老師從朱嫿的事情中汲取教訓,整頓學生作風,準備開會。
為了不讓影響繼續擴大,召開的隻是老師的會議。
薑瓷沒有多想,再加上陸禹東的注意力一直在林彧身上,所以,她也就忽略了朱嫿死了開會這件事情。
不過,第二天會議如期召開,在學校黨委辦公室。
因為薑瓷曾經去過醫院,還跟朱嫿說話,她應校長的要求,發了言,說現在女大學生,應該加強自身思想品德的修養,其實薑瓷說這話的時候,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她當年為了媽媽的病,和陸禹東協議結婚,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好在學校裡知道的人並不多。
這次的會議,係主任一趙聲直低著頭,麵紅耳赤的,不說話,這名係主任,也是薑瓷上學時候的係主任,當年對他的傳言就很多,如今因此死了一個人,他的事情馬上就要暴露了,校長也看了係主任好幾眼,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證據,都是傳言,現在還沒有形成風評,想處理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