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秦青是一點兒都不著急,甚至還有點兒興奮。
為此,她還特意去了趟江監,詢問舒桐,他們家祖上是不是有人是神經病,舒桐說,他媽媽有一些,但是,她和她弟弟都沒有病,怎麼舒慶瑜會有這種病?她不理解。
秦青這次來江洲,並沒有告訴陸禹東,因為她知道,很快就會和陸禹東再次見麵。
她好久多沒跟陸禹東聯係了,舒慶瑜病了,是個多好的借口哇。
於是,她給陸禹東發了條微信:【禹東,我最近跟慶瑜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才發現她有隱形的精神問題,我之所以帶他去檢查,是因為,我發現他最近總是吃自己的鉛筆鉛,一查,果然查出來有問題了。我特意去了趟江監,這次去,我沒有打擾你們,隻是最近,慶瑜的病更加嚴重了,早知道這樣,我不收養這個孩子啊。】
其實,舒慶瑜的病,完全是被秦青給折磨的,自從上次她不讓舒慶瑜睡覺,之後精神就不好了,薑瓷回到陸禹東身邊以後,也就是秦青來了江洲一趟之後,回去更加變態地折磨舒慶瑜,搞得舒慶瑜小小的孩子,心理壓力特彆大,動不動就往牆角裡藏。
當然這些,秦青是不能跟陸禹東說的,她隻說了他先天的因素。
畢竟這個孩子過繼過來,是陸禹東的責任,當初秦青完全是幫助好朋友。
陸禹東看到這條消息,心想:若是要讓秦青跟自己撇清關係,找一個心理谘詢師是必須的。
他倒是認識一個資深的心理谘詢師——寧鈺。
寧鈺是留美回來的心理學博士,對各種心理疾病都非常在行。
兩個人是老同學的關係。
今天下午,陸禹東去了寧鈺的心理診所。
剛好,彆人送了寧鈺幾瓶紅酒,她剛打開,陸禹東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