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姝閉上眼睛,承受他的折磨,他真是變態,嚴重變態!
今夜,陸開雲如願以償在祝姝的房間睡的。
“你哪天走?”迷迷糊糊當中,祝姝問陸開雲。
“你哪天走,我就哪天走。”
“你這次不是來看打球的麼?”祝姝有些氣憤,他怎麼這麼死皮賴臉。
“打球?沒什麼興趣。打擊時陽我興趣倒是蠻大。”黑夜中,酒店的遮光窗簾緊閉,房間裡看不見一點兒光亮,隻能聽到兩個人說話的動靜,以及祝姝的氣息逐漸粗長,她是被氣的,陸開雲說話從來半真半假,不曉得他哪句話是發自真心。
“你一個大男人,沒有事業心,心思總在風花雪月上,這合適?”祝姝又問。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說完,陸開雲猛地一把撈過祝姝,貼著他的胸膛。
之後,兩個人慢慢地進入了夢鄉,第二天,兩個人起床的時候已經十點了。
祝姝起床的時候,法務部已經把擬好的合同給發過來了,祝姝要趕緊打印出來,讓客戶簽字,但她還是把電子版的先給了客戶一份,讓對方確認。
之後,她穿著睡衣,手紮著馬尾,可是她卻找不見自己的皮筋兒了。
她的手在後麵握著頭發,酸得厲害。
“找什麼?”陸開雲裸著身子靠在床頭。
“找皮筋。”祝姝四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