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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
祝弘時拿出了他珍藏八年的茅台和陸開雲喝,慢慢地,祝弘時就喝大了,說起來自己當年和李凱旋的事兒。
“我那時候多喜歡她啊,被時陽這個渾小子生生地拆散了。她現在還沒有嫁人,我也單著,小姝都結婚了,雖然也離婚了吧,但她身邊至少有了你啊,你們倆還有複合的希望,我知道。我也希望你們複合。我一個人,也不容易……”說著,祝弘時就毫不顧忌形象地嗚嗚地哭起來,“我恨時陽不單單是因為他配不上祝姝,也因為這個,憑什麼他一個人就把我們爺倆的幸福都拆散了,他還不如在美/國不回來呢。”
陸開雲也喝多了,這可是最高度的茅台,而且,他喝得也不少,但他隻是頭暈,腦子比祝弘時清醒。
“你從側麵跟小姝提提這件事兒。”祝弘時握著陸開雲的手。
“好,放心。”陸開雲說道。
兩個人足足喝了一整瓶茅台。
陸開雲上樓了,敲祝姝房間的門。
祝姝假裝睡著了,不給他開門。
“費這個事兒乾嘛女婿。我這兒有鑰匙。”說完,祝弘時就把鑰匙給了陸開雲,陸開雲開門進去了,直接開了房間裡的燈。
祝姝聽到陸開雲進來了,一下彈坐在了床上。
“還沒睡?”陸開雲很冷靜地問祝姝,好像經過一場酒,他下午的火氣消了。
祝姝沒理他,直接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