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寧給他找的南申籃球隊,正好球隊對劉易斯意見很大,讓他有點兒危機感,時間長了,可能他自己就走了。”陸開雲說道,他隱去了讓時陽監督陸開雲的那一段。
祝姝點了點頭,“褚遂寧挺有腦子的。”
陸開雲對這話嗤之以鼻,作為一個外人來說,他當然知道時陽在南申工作是一件很有腦子的事情,但他畢竟是當事人,他看見時陽就跟蒼蠅趴在他的心上一樣。
“你今天好點兒了?”陸開雲握了握祝姝的手,問她。
“好多了,本來也沒事兒了。”祝姝說道,“你好點兒了嗎?”
“我能有什麼事兒?”
“沒事兒那你昨天晚上又哭什麼?”祝姝打趣陸開雲。
“祝姝!!”陸開雲生平最討厭別人揭短,被祝姝揭了一次又一次,他麵子上自然掛不住,這次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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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陽重新來了江洲的南申俱樂部。
這是他昔日曾經執教的一支球隊,他對這支球隊很有感情,褚遂寧跟人說話挺讓人服氣的,讓他心服口服,時陽雖然也不想來陸開雲的球隊工作,可他畢竟尊敬褚遂寧,並且,褚遂寧還給他分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同意他帶著他媽,所以,時陽來了,全是因為褚遂寧,絕對不是因為陸開雲。
時陽回來,楊聰十分開心,是自從衛紅嫁給那個顧威以後,最開心的一次了,他一直都覺得自己被衛紅耍了,耍了他以後嫁給了那個紈絝富二代顧威,時陽又走了,他少了一個說話的人,導致他心情十分沉悶。
如今時陽回來了,他是十分開心,時陽剛來他就跑去了時陽的家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