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寧笑得高深莫測，“哦，她沒看，我看了。跟她沒關係，她看什麼。”
“昨晚她不是和你在一起？”榮建嶽詫異，“怎麼她沒看，你看了？”
褚遂寧又高深莫測地笑笑，“你猜呢。”
陸開雲知道昨天晚上褚遂寧和陸青檸去了外麵的帳篷營地吃飯，心裡多少有點兒數，他故意側過頭來問褚遂寧，“青檸睡著了？”
褚遂寧側頭看窗外，什麼都沒說。
隨即，褚遂寧轉過頭來對榮建嶽說道，“說起來這個，我倒要替家母謝謝榮總，聽說今天訂購無人機的人都要踏破門檻了，謝謝榮總給我媽打了活廣告。他們公司有種新研發的女性專用無人機，本來就非常緊俏，現在都排隊排到明年了。對了，榮總的‘小壞蛋’到底是誰啊？”
“褚總不清楚嗎？”榮建嶽不大淡定了，問褚遂寧。
“不知道。反正我們家青檸在我麵前是小妖精，她向來乖巧膩歪人，在我麵前表現得從來就不是小壞蛋。”褚遂寧說道。
榮建嶽不說話了。
送完榮建嶽，褚遂寧還沒有擺脫心裡惡心的感受，便給陸青檸打了電話。
“青檸，給你預約了艾頓口腔的史醫生，你什麼時候有空？”褚遂寧問陸青檸。
“明天吧，早死早托生。”陸青檸一種鴨子被趕上架的感覺。
褚遂寧沒忍住，差點兒笑出來，“就拔個牙，你至於麼？”
“當然至於。到時候你得陪著我。”陸青檸說道，不過隨即她又改了口，“算了算了，不用了。”
她想了想，到時候，她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多影響形象。
“怎麼又不讓了？”褚遂寧問她。
“影響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