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寶儀推辭的話沒有說出來,隻能跟著去了寧江大酒店。
路上,金世安突然跟榮寶儀說:“寶儀,前幾天錢堃教授跟我打電話了,說要來一趟江洲,有家單位聘任他為名譽顧問,要請我吃飯,順便叫上你。”
榮寶儀愣了片刻,然後她說,“我就不去了吧。都畢業這麼久了。”
金世安側眼看著榮寶儀,“多久?畢業有一年麼?剛畢業一年就不和自己的老師聯係了?我這要當你未來的博士生導師,心裡可有點兒怕。”
榮寶儀略有些尷尬,“學生怕老師,這不是天經地義的麼,錢教授一直都那麼嚴,我怕被他抓住又說一頓。”
“有什麼好怕的?我也去。錢堃在我麵前說了你很多好話,聰明,上進,又刻苦好學。時間我都約好了,周五晚上,就在知味齋中餐廳,安靜,有包間。行嗎?”金世安說道。
“既然都安排好了,我自然是要去的。”榮寶儀說道,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周五晚上肯定是要帶著溫蘭洲的,他在能避免好多尷尬。
她討厭吃回頭草,回頭草就像是被自己咀嚼了千萬次的口香糖,再吃也沒味兒了,她的人生隻會向前走,不會走老路。
到寧江大酒店的距離不遠,說話的功夫就過來了,陸時起特意選了一家離藥廠近的酒店。
到的時候,陸時起已經在了,坐在主座上。
要命,他今兒還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把他的身板顯得挺拔而精神,高貴而灑脫,是那種看了一眼就拔不出來的帥氣,榮寶儀早就在心裡說過,所有的衣服,都隻是襯托陸時起的,果然,這套衣服把他的英俊帥氣襯托得極其到位,榮寶儀一看就怦然心動,他的腕上還戴著一塊腕表,如果榮寶儀沒猜錯,應該是百達翡麗一塊上百萬的表,高貴如他,不過是斯文敗類,以及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