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不敢說,隻是個過日子的人罷了。我也不懂浪漫,但是顧家,是寶儀不嫌棄。”溫蘭洲說道。
“挺好的,我看到你和榮三小姐要跳舞,不耽誤你們了。”褚遂寧說完就走了。
溫蘭洲和榮寶儀跳起舞來。
“剛才褚總叫你乾什麼?”榮寶儀問溫蘭洲。
“他把我車鑰匙給我。他說他屬下在醫院撿到的。”溫蘭洲說道,“失而複得,簡直是天上掉餡餅,我都準備重新配一把了。”
“這樣?”榮寶儀說道。
她本來非常擔心這件事的,以為陸時起會直接把鑰匙交給溫蘭洲,到時候一切都穿幫了,可是沒有,他並沒有這樣做,可見,他應該不想引起他和溫蘭洲的衝突,可能是怕他爸在,更大可能是:在他的眼裡,他隻是想在不破壞榮寶儀和溫蘭洲男女朋友關係的前提下,私底下和榮寶儀玩玩,如果引起男人之間的衝突,那就不值得了,符合他渣男的本性不是嗎?
對這樣一個男人,榮寶儀到底在幻想什麼?
褚遂寧回到陸時起麵前,對他說道,“鑰匙還給他了。人家今年年底或者明年結婚,你別去破壞。”
陸時起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地搖晃,他似乎一點兒都不受影響,他淡淡地笑,掃視了一眼正在舞池中間跳舞的榮寶儀和溫蘭洲一眼,“我破壞他們什麼了?”
“人家兩口子很恩愛。你別去橫插一杠子。證明你比溫蘭洲有魅力很有必要嗎?人家是過日子的人,榮寶儀喜歡的也是這種人!”褚遂寧微皺著眉頭說道。
陸青檸過來了,她拉了褚遂寧的手一下,“走了老公,去跳舞。”
兩個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