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著跪坐在前麵的座位上,他長臂一勾,勾住了榮寶儀的脖子,榮寶儀瞬間就不能動彈了。
陸野看到二叔突然的動靜,嚇了一跳,手裡的玩具也掉到了車座上。
“二叔,你又要在車上泡妞嗎?”陸野問道。
陸野說的這話,簡直讓榮寶儀對陸時起刮目相看,她恨恨地看著他。
不曉得陸時起領著陸野在車上泡過多少妞,才讓陸野這個孩子這麼小就有了這個概念,而且,看起來,陸野並不吃驚。
這樣的一個男人,這樣的一個男人,空有一副好皮囊,空有驚天的才能……
陸時起並沒有搭理陸野。
“他哪好?”他又問了榮寶儀一句。
榮寶儀眼睛冷冷地盯著他,想起那天他頭湊在那個塗貝貝的耳邊曖昧地說話的樣子,想起陸野剛才說的話,小孩子是不會騙人的,榮寶儀的心變了非常苦澀。
“除了長相,他、哪、都、比、你、好!”榮寶儀一字一頓地說道。
“要不是在車上,要不是陸野在旁邊,你這一頓是少不了的!我以後再也不慣著你!”陸時起聲音低沉地說道。
“你以前怎麼慣著我了?”榮寶儀委屈地反問。
他那樣對她,她都動刀了,他說他慣著她!
他究竟怎麼慣著她了?
榮寶儀的眼淚嘩地就掉下來,心裡委屈地要命。
“還有陸總你就是這麼威脅女人的麼?”榮寶儀眼睛直視陸時起的眼睛。
陸時起咬了咬牙,在他三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被一個女孩說得這樣一文不值。
然後,他又和榮寶儀對視良久,最終,他鬆開了榮寶儀的脖子,回過頭去了,但是,他沒有立即開車,而是點了一根煙抽起來。
抽完一根煙,他心情平靜了,才開車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