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榮寶儀隨手把寫著“陸時起”的筆記本放在了寫字台上,她坐了好久,心裡亂得要命,最終,她給趙靈兒發了條微信:【陪我出來喝酒。】
【姐姐,你沒事吧?我在家寫段子呢。】
【出來換換腦子,我心情不好。】榮寶儀說道。
【我家和學校中間有個小火鍋店,叫‘四川人’,去吧?】
榮寶儀回了一個【行】,便出門了。
她沒換衣服,打車出來的,喝了酒回來肯定開不了車,她想喝到酩酊大醉。
趙靈兒穿一身極其居家的衣服,頭發也沒梳,蠻可愛的。
榮寶儀覺得心裡特彆煩,不光是因為大姐的事兒,在大姐說自己的事兒以前,她心裡就已經煩得要命了。
“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趙靈兒點了蔬菜和肉,還上了水果拚盤。
她從從家裡拿出來兩瓶五糧液,榮寶儀不是要喝酒嗎,喝酒就要有喝酒的態度。
“我大姐夫出軌了。我大姐一籌莫展,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榮寶儀隻把最表層的原因說了,深層次的沒說。
她討厭一遍一遍地回想陸時起擁著塗貝貝的場麵,讓她心煩。
“這事兒啊,尋常。還結哪門子婚啊?找一個男人,把錢給他花?一個人獨美難道不香嗎?比如說,我現在拿到了一個億——”趙靈兒探過頭去對著榮寶儀說道,她生怕彆人聽見,“要是結了婚,不得兩個人花?哪有我一個人花痛快?”
“你倒是想得開。我剛答應了溫蘭洲,明年正月二十九號領證。”榮寶儀喝多了,一手托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