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在?”榮寶儀嚇了一大跳,“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剛才周煒送你回來的?”陸時起抽著煙問榮寶儀。
“是,怎麼?陸總還關心這個?”榮寶儀把包放下,很疲憊的樣子,畢竟今天下午看了一下午的論文。
陸時起朝著紅包的方向努了一下頭,問榮寶儀,“什麼?”
“哦,你不是要訂婚麼,準備送給你的分子錢。”榮寶儀淡淡地說道。
“多少?”陸時起盯著她問。
“錢數我是跟趙靈兒商量的,她在你手底下乾活,第一桶金也是挖得你的,她準備給你十萬。我對你沒有那麼大感恩戴德的心,本來想和別的同事一樣的,可我和你家的關係,以及和你妹的關係,我又加了一萬。”榮寶儀已經換好了家居服,她坐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很累,在揉著頭。
陸時起死死地盯住她,“我的訂婚取消了。”
“是,我知道。因為她毀容了。”榮寶儀說道。
“又是周煒告訴你的?”陸時起微皺著眉頭。
“是。今天下午我剛知道。”
“塗貝貝她可真是揍錯人了。”陸時起唇角一股淡淡的笑,那笑,很勾引人,也很吃醋。
“什麼?”榮寶儀不解,“喜歡你的女人爭風吃醋有什麼錯?”
“塗貝貝最應該揍的人不應該是你麼?我心尖上的人一直是你。”陸時起突然說道。
榮寶儀的心和太陽穴都突突地跳起來,手也停頓了半拍,不得不說,他太會說話了,說得榮寶儀有些情迷意亂。
“睡覺吧。”陸時起說道。
榮寶儀揉頭的手倏然定住,她微皺著眉頭,“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