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周懿拎起自己的包,步伐歡快地走了,這還是第一次,陸時起這樣爽快地答應她呢。
她走了以後,陸時起從工作中暫時離開,拿起了那本雜誌看:高遠采訪周煒的那一篇。
文章裡說周煒和榮寶儀伉儷在癌症抗體的研究方麵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是國人的驕傲,尤其周煒還是江洲人,他們伉儷還有一個兒子,包括在采訪的過程中,周煒的目光還一直看向在兒童區玩耍的兒子,是一個持家帶娃的好爸爸,因為榮寶儀總是做實驗很忙,所以帶孩子的事情,一般都是周煒做……
陸時起一把把雜誌扔了出去,然後他點了一根煙抽起來。
其實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他們孩子都有了,他還在計較什麼?
不過是因為榮寶儀從他的手裡“滑脫”了,並且還越滑越遠而已,她已經滑到他這一輩都觸不到的地方去了。
她是他唯一的“意難平”!
第二天,陸時起買了點禮品,準備去周懿家。
本來他是從自己的家,也就是曾經榮寶儀的家走的,可他還是回了陸家莊園一趟,帶上了陸野。
陸禹東已經看出了不對勁,便問,“聽周傳來說,你要去給他夫人過生日,有這事兒?”
“有。”
“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對周家這麼關心?還有,你叫陸野乾什麼?”陸禹東又問。
“過完生日帶陸野去打籃球,好久沒去了。”陸時起說道。
陸禹東沒說什麼,他也知道,陸時起的心思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陸時起帶著陸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