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房?這是準備狡兔三窟了?”傅南恒說到。
“哪有?”褚寧檸不大好意思,“總來給您添麻煩,太不好意思了。”
傅南恒唇角上揚,“不麻煩。想吃什麼?”
“您家裡的飯,都好。”褚寧檸說到。
“都好才是都不好。”傅南恒說到,接著,他盯著江正東說道,“這位是……?”
“我是他的同學,現在也在必達迪拜分公司工作。”江正東說道。
“是麼?要……一起住?”傅南恒看了褚寧檸一眼,又看了江正東一眼。
“怎麼會?”褚寧檸有些急赤白咧地反駁,“您怎麼這樣想我?”
“那我該怎麼想你?”傅南恒反問。
褚寧檸沒說話,她最近心情不好,在江洲,被傅東仁傷得遍體鱗傷,所以,她來了迪拜,想在迪拜多待一段時間,聽說,高溫天氣能殺死很多病毒,她也希望,迪拜的高溫能夠治愈她的所有心結。
傅南恒作罷,他讓管家把合同拿過來看了一眼,知道褚寧檸買的是他哪一套房子,然後說到,“買我的房子,送家具的。後天你就能入住了。去辦。”
最後兩個字,他是對著管家說得。
管家領命而去。
“你們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傅南恒說到。
對傅南恒動不動就去洗澡、換衣服這件事情,褚寧檸已經覺得見怪不怪了,隻是覺得他強迫症非常嚴重。
等到傅南恒換好衣服從樓梯上下來,連在樓下坐著的江正東都有些驚為天人的感覺:同為男人,他十分嫉妒傅南恒。
這個男人,太帥太有氣場了,他一邊整理袖扣,一邊緩緩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