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陸曜的車上,陸曜喝多了酒,開車的是施青的下屬,先把汪思思送回片場,然後又送陸曜回了家。
當時,陸曜坐在副駕駛,他的頭靠在後麵的座椅上,似乎是半睡半醒的口氣,又似乎眯著眼睛不放在心上,他問了汪思思一句,“汪思思,你離婚了沒有?”
這話讓汪思思有些莫名其妙,直覺還有點兒不同尋常,她回,“沒有。”
片刻之後,陸曜說,“該離了。”
汪思思隻能慢半拍地“哦”了一聲,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如果你離不了,我幫你。”陸曜說道。
汪思思愈發覺得不正常了,便說,“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兒。”
陸曜便沒再說話。
一直以來,她都當陸曜是好朋友的,一起見證了很多事情的好朋友。
所以,汪思思猜,也有可能是陸曜送的花。
*
“思思,誰送你的花?我會吃醋的哦。”克裡曼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了,對汪思思攤了攤手,“你不是我和一對麼?”
克裡曼隨手就從汪思思吃飯的桌子上拿起了那張卡片,看到了一行漢字,還有底下的一個漢字。
他不認識。
他便去了施甯那邊,任憑汪思思說這是她的隱私,想把小卡片搶回來,克裡曼就是好奇心驅使,另外,兩個人拍愛情戲拍的,克裡曼對汪思思有些上頭,很是喜歡,大概也是戀愛中男人的小心眼兒作祟。
“甯,幫我看看這行字寫的是什麼?”克裡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