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甯自小父母就分開住,她一直以為尋常家庭都是這樣的。
“不是的。至少我父母,一直在一起。”陸曜說起陸開雲和祝姝,似乎有幾分榮耀。
施甯站在那裡,愣了很久的神,隨著這些年長大,她一向認為:父母是聚少離多,不是感情不好。
可是看陸曜的意思,分明是在取笑:施甯父母感情不好。
這讓施甯多少有點兒尷尬,一直支撐自己的自信也不在了,就像自己的假發一下被薅了下來,隻剩下光禿禿的頭頂。
孟懷遠在那邊招呼了陸曜一下,陸曜對著施甯說了句,“先走。”
同時,休克裡曼也對著施甯說了幾句話,說今天繼續拍攝。
今天還是汪思思和休克裡曼的對手戲。
“怎麼樣?”陸曜問孟懷遠。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入了孟懷遠的耳朵,“思思,出來一下。拍你的戲份了。”
是施甯在說話。
汪思思剛才也是故意躲到別處去的,因為她看見陸曜來了,所以,便躲得遠遠的。
孟懷遠鬼使神差地一回頭,便看到了平時隻在大街小巷的海報上才能夠看到的汪思思。
他很少看電視,沒時間也沒精力。
那一瞬間,仿佛有什麼堵在了孟懷遠的喉頭,給他的內心帶來了強烈的衝擊。
要走出片場了,陸曜又問了一句,“怎麼跟他談的?”
“我就說花不是陸曜送的,再說了,除了我們公司,全江洲沒有第二家公司提供這種保鏢服務,很簡單。”孟懷遠說到,“他即使強忍著,也得把這段時間忍下來,不會隨意撤銷合同。”
陸曜點了點頭,感覺孟懷遠不錯,話雖然不多,但是句句都在點子上。
因為孟懷遠在江洲還沒買車,因此是坐得陸曜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