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重要的是彆漏了馬腳，這回孫玲玲簡直把我氣瘋了！”
聽著辛蕾蕾去警察局的始末，趙雪涵驚魂不定。
眼中一抹狠辣一閃而過，她快速給蹲守醫院門前的趙剛發了條短信，提醒他這件事。
“那現在怎麼辦，五百萬拿不回了？”
“警察說，孫玲玲直接花光了，這個賤人，等她進了牢裡，我肯定要買通些人，好好‘照顧’她！”
辛蕾蕾眸底一簇火焰，猛烈地跳躍著。
“可你最後是怎麼從警局出來的，你進去時就該給我打電話啊，我去替你安排。”
趙雪涵想到自己上回被請去時的場景，這幾天不安穩的情緒又浮出了水麵。
本來打算今晚約尤大律師吃飯談案子的，被女兒打亂了計劃。
辛蕾蕾瞥了她一眼，覺得這還像個當媽的樣子：“問個話而已，當然不能拘留我……哦對了，我正好想問你件事，你知道當年江司承的爺爺和爸媽，是怎麼死的嗎？”
趙雪涵不知道她話題怎麼突然轉這麼快，卻還是跟著回憶起來：“當年啊……哎！他爺爺出事是多少年前的了，我又不在漓江，怎麼會知道，頂多聽說……”
“那你跟我說說。”
“我之前跟你說過吧，江司承的爺爺外頭有女人……現在想想江家都不是好種……之後某日他爺路上出車禍去世了，圈裡傳聞是去看那三兒的路上。”
“至於江司承的爸媽，更可憐了，那老太婆因為死了老公，支撐不住想跳江走，可誰知道那晚來台風。”
辛蕾蕾眼珠子一轉：“那不是更適合跳？”
“嗬……她是沒跳成，可趕來勸她的兒子和兒媳，卻一時間沒穩住腳，被風和浪打進了江裡，再沒出來了。”
辛蕾蕾聽得心中發寒，她說的是漓江那條江吧，自己小時候還很喜歡在那玩水，現在告訴她，江家有兩條命在裡頭？
趙雪涵不知道女兒想到這裡去了，繼續娓娓道來：“江家一下子失了三個主人，幾乎要垮，老太婆也成了眾矢之的，江家人想趕她走，說她是災星克夫克子克江家。”
“那怎麼還在？”辛蕾蕾問。
趙雪涵好笑地睨了她一眼：“女人沒點本事，能在哪裡立足？老太婆家裡有小孫子護著，外頭一個人扛起了江氏，脾氣又烈，誰能乾得過她？就算是老族長在她麵前也隻有被罵的份！”
辛蕾蕾眨巴著眼睛，心中對江老太太突然有點佩服，她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覺得自己的情況很像江老太太當年，倘若以後也遇到被趕走的絕境，必須要學這一招。
“當年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問這做什麼？”趙雪涵問。
辛蕾蕾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一笑，笑得詭異。
“媽……我猜到了一件事。”
“嗯？”
“警察在懷疑，當年江司承的爺爺和爸媽，不是意外，而是被老太婆弄死的。”
“你說什麼！”趙雪涵驚得站了起來。
“我去警局的時候，那……應該是大領導吧，單獨問我江老太爺的死因，並且讓我留在江家幫忙打探，隻要我能查出什麼，孫玲玲的事就不會牽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