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為尚誌知曉自己的苦心,打算拉攏他時,一切朝著自己不可預算的方向發生了,尚誌拿到一份“客戶”的資料,演了一出戲,引來了宋清歌,接著,對宋清歌上演苦情戲,就隻是為了揭發那個客戶,有什麼是值得拚上性命也要完成的?
飛蛾撲火,是為光明,火灼燒身體的輕微聲響,也是對光明向往的呐喊。
年若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情緒,看向來人。
“主人!”
來人衣著暴露,是那天那個凶狠的女人,妖妖嬈嬈的走來,攀上了年若的胳膊。
“老大,人家差點就被這個臭老鼠給騙了呢!”
女人用自己的柔軟蹭了蹭年若,年若一臉嫌惡的把手抽了出來。
“既然人到齊了,那就走吧!”
女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年若前往聚事堂。
聚事堂。
年若位於首位,看著表麵恭敬,卻各懷鬼胎的眾人。
“今日都來說一下各自手裡的事情吧!”
一個白麵書生樣子的男人站了起來,手裡捏著一條帕子,扭捏的開口:“主人,這些天暗影的那些小老鼠老是來搗亂,搞的人家手底下的人都不能好好的乾活。”
年若身後的女人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好家夥,李傑這比她還女人。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站了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
“媽的!暗影就是一群瘋子,之前派出去的那些人死的死,廢的廢,懸賞發了好幾波,愣是沒人敢接。”
又拍了下桌子,坐下。
“王大虎,你這樣是要嚇死人家嗎?”
李傑說著,捂著心臟作害怕狀,還不時偷瞄年若一眼。
“媽的,娘了吧唧的,可彆在這兒禍禍老子的眼。”
“你說什麼?”
眼看二人就要吵起來,一商人模樣的男人站出來勸和。
“二位,二位,現在是商量怎麼對付暗影的事情,二位不要生氣嘛!有什麼我們下來再說,好嗎?”
“死矮子,閉嘴!這他媽有你什麼事?”
“就是,人家和那二愣子願意吵,你管得著嗎?”
“行行行,是我多嘴了,該打該打。”
鄭通在自己的嘴巴上拍了幾下,這兩人才坐了下來。
“都鬨好了?”
年若淡淡的開口。
其實這裡的人都清楚,年若不過隻是一個代號而已,無論是死去的K,還是上一任年若,隻要是個叫年若的坐在這裡,他們都得喊一聲“老大”,根本無忠心可言,誰知道下一個年若不是自己呢?
可麵前的這位年若奇怪的很,戴著一張銀色麵具,不好淫亂,酒氣財氣也沾的少,之前他們不是沒有懷疑他是那邊的人,可是查驗過後才知道,他不過是一個小國家出來的亡命之徒罷了,除了一身狠辣什麼都沒有,可偏是這一身狠辣卻震懾了所有人。
“主人!”
李傑的聲音甜的發膩,年若身後的女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既然暗影如此不給我們麵子,那我們也不必對他們客氣,我們先籌謀一下,等萬事俱備,便開始動手。”
屋子裡的等到天亮時,熄滅了,裡麵的人也早已散去。
隻剩年若坐在桌前,看著灑下的陽光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