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更是眯起眼睛，輕佻地衝她吹了聲口哨。
“喲，這麼久不見，當年的小竹竿都變成大美人了。”
小竹竿這個稱呼，讓薑顏記起來了，這男人是沈霆驍。
她十六歲的時候，曾有一次在墨北辰的私人宴會上見過他一麵。
當時的沈霆驍比如今更野，在那個衣香鬢影的宴會上，他穿著迷彩服，臉上還帶著血痕，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對他客氣有加，恭敬地喊他：“沈上將。”
他是軍隊裡的人，大概官職很高。
薑顏斂了斂心神，打招呼：“沈先生。”
墨北辰看著她這一身，卻不滿意，皺了皺眉說：“過來。”
薑顏遲疑了一瞬，還是乖乖走到了他麵前，剛想問哪裡有問題，墨北辰忽然揪住她裙子下擺用力一扯，原本裹住大腿的裙擺就被撕掉了一大半，堪堪隻能遮住臀部。
薑顏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摁住他的手。
“不願意？”墨北辰抬眼看她。
對上男人沒有溫度的黑眸，薑顏心跌倒穀底，手也慢慢鬆開了：“沒有。”
她像個聽話的寵物。
“真乖。”墨北辰露出淡淡笑意，捧著她的臉，低聲道，“妝化濃一點，半個小時後，去紅酈宮。”
厲勳爵在旁默不作聲地看著，等薑顏離開後，他才慢悠悠地開口：“要是一個月前的你看見現在的你這麼對薑顏，肯定會親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