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顏想不明白,但眼前這個容先生太邪氣,薑顏對他有種骨子裡恐懼。
薑顏被容赫拖進了房間,門口就有帶槍的守著,她跑不掉。
容赫坐在沙發上,掀起眼角瞥了她一眼,吐出一個字:“脫。”
見女人僵著不動,他有點不耐煩:“不是說是中國人嗎?聽不懂中文?”
薑顏用手死死抓著胸前衣襟,神色戒備而抗拒。
容赫笑了,點了根煙,起身走近她,朝著那張精巧的小臉吐出煙圈,嗆得薑顏咳嗽起來,剛張開嘴,忽然被他捏住,這個變態惡趣味上來了,居然堵住了她的嘴,把煙噴進了她的嗓子眼。
而後才鬆開手,看見薑顏被嗆得咳出生理性眼淚,卻怒不能言,他心情似乎很不錯。
“我討厭聒噪的女人,你是個啞巴正好合我心意。”
混賬東西!
薑顏在心裡爆了句粗口,她恨不得把自己嘴巴拆下來洗乾淨。
但她偏偏又不能露出心聲,表麵還得是一副瑟瑟發抖人畜無害的小白兔狀。
容赫那雙穠麗的紫眸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女人有點意思,她眼神看上去無措驚慌四處亂瞟,可她留意的地方都很有針對性。
她看窗口,判斷是不是可以逃跑。
在確定不行後,眼神又開始尋找利器,掃過離她最近的花瓶時頓了頓,似乎在思考這個木頭花瓶的殺傷力。
有意思……
既然她想玩這種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把戲,那他就陪陪她。
容赫慢條斯理地扯開襯衣紐扣,聲線低啞勾人:“良宵苦短,你是自己脫,還是讓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