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曖昧、沒有火花,隻有殺機!
陸堇彥抓住了她的圍巾,狠狠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她快要透不過氣來了,拚命的拽著圍巾,想要掙脫開來。
她不想死。
父親死了,母親瘋了,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寄人籬下,受儘欺淩,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去死。
她想要嘗嘗幸福的滋味,哪怕隻有碎糖渣渣。
她想要過一過好日子,哪怕隻有一天。
不然,豈不是白來世上走一遭?
對方漸漸體力不支了,力道越來越小,她趁機拽出圍巾,逃到門口。
狹小的空間裡,傳來了淒厲的笑聲。
她喘著氣轉過身,馬桶上的男子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睛卻血紅的令人心驚,原本完美無暇的五官猙獰的扭曲成了一團。
那模樣猶如鬼魅一般。
他不停的笑著,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祁曉筠嚇壞了。
他是瘋病又犯了嗎?
忽然,陸堇彥捂住了頭,似乎頭疼不已,悶哼了兩聲,就暈了過去。
祁曉筠來不及消化萬千感慨,馱著他回到了床上。
床單被子濕漉漉、臭烘烘的,但天寒地凍的,有總比沒有好。
替他蓋上後,她坐到床前,給他把了下脈。
父母生前是中醫師,她也學了中醫。
陸堇彥的脈相紊亂、虛弱,不僅筋脈嚴重堵塞,還陽虛體寒。
這都是遭到非人虐待的結果!
她的心擰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