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麼是隱藏在背後的黑手操縱,想借陸小姑的手來除掉她;要麼就是陸小姑自導自演,演了一出連環計。
“我想說的是,第一,我沒有殲夫,那是我的同學,這是我們相隔十年後第二次見麵。第二,我從來沒有殺過人,我入獄是被冤枉的,我活著就是要為自己翻案,洗刷冤屈。第三,雖然我是因為大夫人的引薦,才能嫁給堇彥,但她是她,我是我,你們陸家人之間的爭鬥,我不會參與,也不想參與。我隻是一個小人物,不想淪為任何人的棋子和犧牲品。至於錢,我做了陸家的少奶奶,還會缺錢嗎?我要害死了堇彥和老夫人,彆說遠走高飛,就算出陽城都難,為什麼躺著就能賺錢的事,我不做,要賭上自己的命?請你不要總是侮辱我的智商。”
她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更加犀利,“至於你,想要趕走你,容易的很,隻需要把你對堇彥做得齷齪事告訴老夫人就行了,何必要臟了自己的手?”
說這話的時候,她偷偷飄了陸堇彥一眼,這件事,無論他願不願意,她都要說出來,她必須要自保,絕對不能讓陸小姑報警。
她是保外就醫,不是刑滿釋放,如果報警的話,她就會被重新收監,或者送進精神病院關起來。
陸堇彥其實已經猜到,她會拿這事來自救,這場嫁禍,跟上次的告密事件,恐怕是同一個人所為,都是衝著她來的。
陸小姑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倘若不是腰疼,她恐怕已經跳起來去賭祁曉筠的嘴了,“你不要東扯西拉,企圖轉移視線。”
老夫人幽幽的瞅了她一眼,“你對堇彥做了什麼?”
她心裡抓狂,“媽,你千萬彆聽她胡說八道,我什麼都沒做。”
祁曉筠不會給她遮掩的機會,你不仁,我不義。
“之前那個叫凱蒂的女人並不是小姑的助理,而是她找來勾引堇彥的,堇彥對那個女人沒興趣,小姑就找來了烈性的催晴藥,打算等堇彥跟她發生關係之後再逼宮。周四的晚上,小姑為了支開我,把我騙到衣帽間關了起來,我翻窗爬出去救堇彥,沒想到小姑在樓梯口攔住我,不讓我上去,我情急之下把她推開,她摔倒撞到了腰。堇彥一直在接受針灸治療,最忌生冷,因為中了催晴藥,不得不泡在冰水中緩解藥性,冰火相衝,加重了病情,我不得不暫停針灸治療,為他調養身體,避免更嚴重的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