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館裡,張燕極為舒服的躺在按摩椅上,心情大好,終於除去了心腹大患,可以高枕無憂了。
有人悄悄走了進來,手持噴霧朝她輕輕一噴,她就失去了知覺。
當她被一瓢涼水澆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昏暗的密室裡,四周掛滿了恐怖的刑具。
一名黑衣男子站在身旁,臉上戴著銀色麵具。
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想要站起來,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你是什麼人,想要乾什麼?”
“祁曉筠在哪裡?”男子問道。
她的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她不是在陸家當少奶奶嗎?”
男子低哼一聲:“你的同夥已經把什麼都交代了,你今天要不說實話,就彆想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張燕渾身掠過了劇烈的痙攣,沒想到這麼快就東窗事發了,不過這個時候祁曉筠肯定已經死了,屍體也被處理掉了,隻要她咬緊牙關不說,沒有人能找到她,“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呀。”
“找死。”男子走到烙鐵架前,點燃了火,很快,烙鐵就被燒紅了,吱吱作響。
他帶上隔熱手套,握起了烙鐵柄,“給你10秒鐘的時間,隻要一個字我不滿意就烙你一下。”
張燕驚恐萬分,即便隔了半米遠,都能感覺到烙鐵滾燙的溫度,“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祁曉筠?”
她話音未落,男子就猛然將烙鐵貼上了她的脖子。
空氣裡傳來了肉被燒焦的味道。
“啊——”她疼得全身痙攣,像殺豬般的哀嚎,差點岔過氣去,“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幾天前有人找到我,讓我把祁曉筠從陸家的地下室帶走。我就讓弟弟聯係了他道上的幾個朋友,讓他們把祁曉筠擄走之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殺掉……”
閣樓裡,陸堇彥通過監控視頻注視著密室裡的一切。
他的手指用力的攥緊了,肩膀在微微的顫抖。
他拚命的告訴自己:祁曉筠不會就這麼死掉的,她是野草,有頑強的生命力,她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他來救。
他已經失去了楚林,不能再失去祁曉筠,不能再讓曆史重演。
隻要一天沒有見到她的屍體,他就不會放棄。
“馬上派人去找張偉。”
至於這個惡毒的女人,讓祁曉筠毀了容,他也要讓她嘗嘗同樣的滋味。
密室裡,黑衣人推來了一台紋身機。
他要在張燕的臉頰紋上惡貫滿盈四個字,再在她的額頭紋上一隻癩蛤蟆。這台紋身機的紋身是永久的,藥水會滲透到肉裡,就算激光也去不掉。
……
這個時候,祁曉筠已經上船了。
偷渡的並不隻有他們四個人,還有兩男一女,也是犯了事,準備逃到東南亞去。
大家都擠在一個密閉的集裝箱裡,空氣不流通,十分的悶,還有一半地方堆放著貨物,不斷有難聞的惡臭味傳來,令人作嘔。
趁他們睡著之後,她偷偷把帶來的草藥拿了出來,都是消炎止痛、血化瘀的藥,剛好可以治她的傷。她取了一些咬碎了敷在胸口,另外一些乾咽了下去。
這裡麵沒有一個好人,她得趕緊好起來,才有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