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剛做過婦檢,不能做那樣的事,至少要休息一個星期才行。”她瑟瑟抖抖的說。
陸堇彥的手陡然停了下來,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給你一個星期準備。”
她的心卡到了嗓子眼,一個星期,修膜都來不及,怎麼辦?是不是要提前準備一點雞血灑到床單上,以假亂真?
有她在身邊,陸堇彥睡得很好,她就像是個安睡寶,可以助眠,如果再能愉快的釋放幾次,就更美妙了。
陽城的另一邊,錢安安得知計劃又失敗,十分惱火。
祁曉筠就是來修膜的。
陸堇彥根本就沒有碰過她,她長得這麼醜,他怎麼可能睡得下去?
捉賊要捉贓,捉奸要捉雙,看來必須要找到她確確實實出軌的證據才行。
第二天,祁曉筠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蓬蓬裙,化了一點裸妝,脖子上圍了一條淡粉色的絲巾。
當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陸堇鈺看呆了,仿佛看到了仙子一般。
她的美和錢安安完全不同,是仙仙的,純純的,夢夢的、雅雅的,仿佛山間綻放的空穀幽蘭。
要是沒有脖子上那塊疤,她真就是一個美女。
不過,這塊疤看久了,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缺憾美吧,就像維納斯沒有胳膊一樣。
像這樣的女人躺在身下肯定是羞羞澀澀,含蓄矜持的,不像錢安安,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怎麼一上了車,就變得像檔婦,叫的跟鬼哭狼嚎一樣。
他跟彆的男人不同,他討厭女人在那個的時候叫,非常討厭。
因為他是在王珍汙濁的鬼叫聲中長大的,為了方便照顧他,他的房間安排在他們的隔壁。
王珍的叫聲極具穿透力,每到這個時候,他就隻能找各種東西塞住耳朵。
陸青璃就喜歡王珍這種極致放浪的,上官千金每次都像條死魚,讓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兩人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事會影響兒子,變成他難以消除的心理疾病。
陸堇鈺看著祁曉筠,不知不覺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他趕緊坐了下來,掩飾異常。
祁曉筠朝著他微微一笑,“小叔子,最近進展怎麼樣?”
陸堇鈺咽了下口水,“如果你發現你一直很喜歡的人和想象中不一樣,你會怎麼樣?”
祁曉筠微微一震。
不是吧,之前還愛得死去活來,寧願挨鞭子都要維護她,才交往幾天就沒興趣了?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一般來說日久生情比一見鐘情要牢固的多,有很多一見鐘情的戀人因為了解而分手。不過你跟錢安安應該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啊,你們都認識很多年了,彼此很了解。”
陸堇鈺歎了口氣,雖然認識了很多年,但沒開過船呀。要是知道她是表麵上的貴婦,骨子裡的檔婦,他早就放棄了。
“她確實很好,漂亮,身材火辣,就是某一方麵不好。”
“哪一方麵?”
“那一方麵。”